小夭觉着,甚至就连成条街上,都弥留开了温暖,没了半点寒意。
“火怎么还旺了”
小夭迷糊了一句。
“小夭,这么冷的夜,冻坏了吧,怎么就下来了呢,不多睡会儿。”
“公子。”
小夭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然后委屈了一声,便开始捏起来了胳膊、肩膀。
梦醒了的时候,身上的疼都叫公子没影给吓没了。
公子一回来,小夭整个的心态,又都转到了自己身上。
胳膊、肩膀、屁股,甚至骨头缝,都有一种干活的痕迹,叫人酸爽。
“还不快去睡了囫囵觉,能睡觉,公子我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啊。”
“不睡了,公子,你刚刚把小夭急坏了,小夭还以为公子连夜不辞而别了呢。”
“傻丫头,怎么会。”
“那公子夜里去了哪呢?”
小夭很好奇,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盯着江小江的面庞不丢。
“啊,一言难尽,今儿个晨起,小夭去粮店打几包粟米回来吧。”
“打粟米干什么?咱们自己的粟米还吃不完呢。”
“咱们自己吃错错有余,镇上所有的人都吃的话,可就够呛了。”
“什么!”
江小江没法向小夭解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总不能向小夭解释说,要用粟米去预防瘟疫吧。
况且小夭视粟米如珍宝,整个迎客来内,恐怕除了他江小江,就属粟米在小夭心里的分量大了。
哪怕是小夭自己吃粟米粥,也是没见过小夭掉过一粒小米在碗底。
“公子。”
小夭有些急。
“干啥呢,粟米可是咱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