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宋建国很生气,宋思言见状连忙上前劝慰:
“时蔓病情不稳定,我们害怕她知道后加重病情,一直没告诉她。”
我适时开口打断两人的话:
“那人提出的条件是——”
我话说到一半,宋思言狠狠踩了一下我的脚。
我吃痛住嘴,一抬头正看到她蹙眉瞪着我,对我做口型让我别说。
宋建国察觉到什么,立刻看向我,严肃道:
“那人提出什么条件,说。”
宋思言见瞒不下去,颓废地坐到一旁。
我深吸了一口气,认真说道:
“那人说,换袅袅的条件是,把时蔓送给他。”
“我答应了。”
话音刚落,宋建国和宋母的脸瞬间惨白,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半晌,宋母的眼眶通红,张了张嘴指着我的鼻子,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能说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是一柄双刃剑,怎样都是痛。
但他们却不肯相信我能这么快做出决定。
宋建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半晌才哑声道:
“你做的对。”
只一句话,宋母和宋思言瞬间翻脸。
两人同时站起身,失望地朝着宋建国大吼道:
“爸,你怎么能这样?时蔓是你的女儿!”
“时蔓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就不心疼吗?”
面对两人痛苦的哭诉,宋建国低头沉默不语。
我站起身想要调和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