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土财主才能源源不断地把灵石送到他的手里来。
可惜的是,莫如春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邀请,土财主会将他看热闹积攒下来的灵石都给掏要回去。
钱书有些气短道,“都是林鸢的错,我都邀请了天门宗的人,没想到她把无山派的人也引来了,多此一举,害得我们陷入如此困境。”
莫如春听到大管事想要把整个丹行的人都拖下水,连忙否认他的说辞,“是大管事你自己该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本宗之人,上等天地灵宝就这样送入无山派人的手中,想来今年来查巡的人也该到了。”马上大管事也要当到头了。
莫如春才不想卷入钱书和林鸢的纷争里去。
听出莫如春话里拒绝的意思,钱书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莫如春这个只认灵石不认人的人,实在令人恼火。
但,又比那个处处和他作对的丑女人好多了。
莫如春好办,只要让华阳宗的巡查之人来时,令他拿了灵石闭嘴就行了。
莫如春看着钱书的脸色,还是叹了口气,假意安慰道,“大管事也应该找林管事好好谈谈,你们这样打擂台,损失的可都是华阳宗的东西,那巡查之人一来,可都要处罚你们的。”
莫如春话说的好听,可心里却想着,最好钱书和林鸢继续这样斗下去,他就能分到更多的灵石了,灵石可是谁都不会嫌多的。
莫如春的话倒是给钱书提了一个醒,华阳宗派出的巡查之人要趁早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也得把富阳丹行的事掩盖好来。
这样的话,最好的办法就应该解决了林鸢。
莫如春继续说道,“那个土财主一看就是人傻钱多的主,我还特意派了底下的小伙计跟了这个土财主一天,这个人跑遍了整个重炎城,就为了买一只火精。和那些大宗门弟子肯定没有关系!”谁会推拒这样一个土财主呢?!
钱书没能在莫如春这里讨一个好,阴沉着脸离开了后院,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
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请人先解决了林鸢最好。
他从怀里掏出挂在脖颈上的玉石。
这玉石看起来其貌不扬,好似只是一块有些微灵气的玉牌。
有人曾经开玩笑般询问过钱书,他脖颈上常年带着的玉牌是什么好货,竟令他这位丹行的大管事几十年如一日般戴在身上。
他都笑着和人解释说,“这是家贫时,家母做了好几份工换来的,虽然现在只是一块快要废掉的灵牌,但也是家母留下的不多物件,只得贴身携带。”
其实,这块玉牌
钱书拿起玉牌,如同在传音石上刻画神识印迹一般,刻画到,‘杀林鸢!’三个字。
这玉牌其实是那人给他的传音石。
林鸢
回到小院的陈水心饶有兴趣地问魏灼,‘小镯子,我记得生活日记上有写到很多种装扮方法,为什么你这么偏爱贵公子人设?这也太费灵石了,养你太难了!’
魏灼也有些烦恼,“五师兄,一开始就建议我走贵公子路线,贵公子是本色出演,我能演的得心应手、毫无破绽,再者像我如此气质之人,装散修,装没有灵石的人也不像。”
陈水心很是认真的上下打量魏灼,魏灼从小就在秀山峰长大,修炼资源不缺,顶多是被自己的亲爹嫌弃不懂看人眼色,可是还有亲娘和祖父的宠爱。
从小锦衣玉食,大了出门闯荡,也不缺灵石,大概唯二的烦恼就是怎么样提高修为,和怎么样让她(这只小弱鸡)看起来威武雄壮吧。
气质这种东西果然是靠从小培养(灵石堆砌)的。
魏灼思考道,“也不能老是用一种装扮方式,倒是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家道中落的落难之人,但这也挺难的,我决定等我把身上的灵石都用光了,试上一试。”
陈水心一阵无语,她觉得自己就不该开口问这么一个问题。
午后,魏灼穿戴华丽,抱着陈水心,手持邀请函来到富阳丹行。
丹行里的小伙计早已等候多时,立马上前说道,“前辈可是来参加拍卖会?”
魏灼特意抬高脑袋,矜持的点点头。
小伙计连忙在前指引着魏灼到了一个小休息厅,并把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斗篷和面具。
“请前辈穿戴斗篷和面具,这是我们丹药行特意为来参加拍卖会的前辈们准备的。”
小伙计解释道,“几个月前因为本丹行的一些疏漏,导致拍卖会上的前辈起了纷争,之后我们拍卖行进行了一系列升级,这是隔绝气息的斗篷,和让人探查不到容貌的面具,用以保护前辈的身份。”
魏灼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捻起斗篷,他问道,“这没人用过吧?”
小伙计嘴角抽抽,“这些都是崭新的,拍卖会结束之后,前辈是可以把斗篷和面具带走的。”
魏灼听了小伙计的话,这才放心下来,他先从储物戒里取出陈水心专属的斜挎包,把陈水心放在包里,再一抖斗篷,将斗篷披上,又戴好面具。
小伙计看魏灼都准备好了,推开这间小休息室的暗门,指引着魏灼步入暗道。
魏灼跟在小伙计的身后,在弯弯曲曲的暗道里走了大约有一刻钟时间,终于到达了一个小厅。
他在小伙计安排的位置坐好。
小伙计退下之后,魏灼前后左右看了看,却发现自己四周之处都好似无人,他也没有冲动的直接用神识探查。
他想应该是大家都披上了斗篷、戴上了面具,又坐的比较疏远的缘故,导致小厅里好似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