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墨升错愕的目光中,我打开了沈婉清带来的箱子,欣赏起来自沈家的华光锦。
这华光锦是珍贵养人之物,就连沈婉清身上也是用其做出的衣裙。
可当我手指拂过柔软的料子,沈婉清却流露出慌张之色。
我装作不知,言笑晏晏。
“沈妹妹,我很喜欢这料子,只是每次都是暗色,我觉得有些压抑。”
“本以为这料子特殊做不出浅色,但看你身上总是淡色,只觉得还是比深色好看些,也更适合我这个病秧子。”
沈婉清脸色难看僵硬,面上人畜无害的笑意几乎维持不住。
“好啊,姐姐你喜欢就好。”
陆墨升却死死的盯着我身上暗红色的寝衣,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我轻笑一声,明白陆墨升已经猜到一直害我的就是沈婉清。
大夫曾说是每日相伴之物,而就连夜里我都会穿着华光锦做成的寝衣。
我日日饮下的避子汤并不是害我的关键。
沈婉清虚情假意送来的衣料才是。
而这一切,我早在最开始就已经知晓。
终于在此刻,成了刺向沈婉清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