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太子妃她是被寒气伤了根本,本就需要精心调养,理应远离寒凉之物才是,可…”
陆墨升声音透着疲惫:“是不是因为她跳湖?”
大夫的话语吞吐,这让陆墨升不安起来:“但说无妨。”
“是有阴冷寒毒之物常年伴随太子妃,这才使太子妃的寒疾积年累月成了顽疾。”
“去除那物之后,太子妃便可通过调理延长寿命。”
医者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生怕被陆墨升迁怒:“只是,最多……也就十年。”
坐在床边的男人猛地起身:“你说什么?什么十年!”
“你这个庸医,滚!”
我在心里冷笑,既然不在意我,那何必要做出这一副痛苦的样子。
虚伪又可笑。
陆墨升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手:“楚楚。”
我将头扭过去,不肯理他。
陆墨升眸底闪过心痛,只能苍白的安慰:
“楚楚,我会治好你的,那个庸医医术不精,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那个害你的东西,我也会一并找出。”
我将自己的手从陆墨升的大掌中抽出,嘲讽道:“我们已经和离了,这些小事不劳殿下费心。”
半晌,陆墨升开口:“就算你现在不是我的妻子,但我还要报答你年少照拂之恩。”
“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出府,安心在太子府休养。”
“呵”,我却轻笑一声,“报恩?殿下还真是重情重义。”
“只恐怕我在这府中一日,便会有人心急一日。”
陆墨升眉头紧皱,想要制止我继续说下去:“林楚。”
我却径直打断他:“如果我说,大夫口中害我之物和沈婉清有关,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