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晴看着两人傻乐,也不由翘起了嘴角。
稍一侧脸,就见莫北渊也看着她。
他想多了解一下风傲晴,于是想找话题说话,但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以前满心厌恶,对于她的喜好,真的知道非常少。
所了解的,甚至都是通过观察,而不是因为亲密。
就像是她没有耳洞这件事,还是自己去看聘礼时才得知的。
聘礼都是奶奶和娘备的,他也就是象征性地扫了一眼,却发现没有耳坠子。
问起,这才听奶奶说,她最不喜头上有东西晃荡,只有钗不用步摇,也因怕疼,不曾打过耳洞。
旁的姑娘几岁就拿针给穿了,要给她穿时却遭到了拼命反抗。那拿针的婆子被她踹断了几根肋骨。
后来,风家人也就再也没有给她穿过了。
他突然想起昨日风傲晴插了满头钗和步摇,摇头晃脑的模样。
我媳妇,真的很可爱呢!
想着又忍不住看向她。
“你瞅啥?!”风傲晴刀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媳妇,嗯,就是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凶巴巴的。
久别重逢的人
涞山这条山脉再往后走,就又是土山了,再没有舒适的山洞可以休息,只能进林子。
虽然雨时不时来一场,但是一连两天的行程倒是相安无事。
这下,陈康更得意了,整天挤兑蔚泽,搞孤立那一套。
但是陈和同和于邦却因为与莫家人亲近,没有和他们搞在一起,而是站在了蔚泽这边。
一开始,风傲晴还以为陈和同整天骂骂咧咧,抽鞭子的次数最多,是最难对付的那个,现在看来并不是。
主要原因是月宝。
月宝一口一个叔,风傲晴拾几个草里的酸莓子给她吃,她都要留一个给陈和同。
同时,她也再没有饿过肚子,陈和同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于邦也和星宝处成了兄弟,和月宝有同样的待遇,星宝从未骑过父亲的脖子,却是骑了这位叔的脖子。
大家正艰难地走着,发现道边的林子里有人。
有人也很正常,这山里也是有山户的,进山找山货的人也都是走他们这条道,所以并不奇怪。
蒋义吩咐蔚泽去看看,问下附近的情况,再看看有没有村子可以歇歇脚。
哪怕是间破屋也比半夜被雨淋醒要好。
蔚泽的性格在八人当中是最好的,所以探路和老百姓交流都由他来,省得其他几个人凶神恶煞地把吓跑人。
那村民也其实在看热闹,第一次在这路上看到这么大一批人。
蔚泽穿着官服,那人一看就要跑,被他叫住了。
“大哥!您别跑,我没有恶意。”蔚泽拉住他的破竹篓,哗啦一声,那篓子居然破了,里面的猪草散了一地。
这就尴尬了。
“官爷,没事没事!”那人怯怯道,脱了衣去拾地上打的猪草。
但蔚泽还是拿了几个小钱给他,足够赔他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