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大方!”莫姝媛阴阳怪气道。
二房婶婶刚想接腔,就听到莫北渊咳嗽了一声,不由停了嘴。
“看来,我不常在府里,你们是惯了在府里一张嘴放在傲晴身上是吧!你们莫不是忘记了,这家除我,便是她最大!”
“渊儿”
“以后,我不管是长辈还是还是小辈,再对她多言多语,我的银子也好,她的银子也好,你们就不要想花一分一毫!放心,饿不死的,解差的硬饼管饱。”
“我们都分家了,可不归你管!我们家,我家老爷最大!”方念巧泼妇劲儿上来了。
莫北渊手中正握着风傲晴刚刚给的一把银汤匙,就见他一挥手,汤匙便深深扎进了不远处的柱子里。
“不是自家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正装着酷,没想到被风傲晴给看到了眼中,于是一声狮吼:“莫北渊!作!你以后吃饭给我拿手抓!”
莫明远忙去帮忙拔了下来,交回到莫北渊手中,一看,已经歪了,他忙藏到袖子里,使了内力给弄直。
别人领完了,莫家人才来领。
风傲晴先给奶奶和孩子们端了过来。
“我的天,渊儿媳妇,你哪里来的这碗?”奶奶秦岚翠话未说完,就湿了眼。
她的手中是一只精致的银碗,一看就是好东西。
“昨日拿参给人换的一套套碗,六只呢,最大的给莫北渊,第二的给您,第三的给我,第四的给静桃,第五、第六给星宝和月宝,您看,还有银汤匙。”
这碗就像是俄罗斯套娃一样,大的里面装小的,收纳起来很省空间,因为是银制的,也比较薄,所以大小差别不是很大。
“莫北渊不是七矫情八矫情的嘛!在家都要单独一套餐具,我就拿我最大的那条参给换了这个,反正星宝月宝也不要混着别人的碗吃才好。”
风傲晴拿手比划着“那么大”给秦岚翠看。
莫北渊被骂了,端着那银碗,不知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以后让他帮你挖!还有,现下不能叫王爷,也得叫相公啊,怎好直呼名字?”
“哎,好,听您的,相公,滚过去点,我挨奶奶坐。”风傲晴拿腿撞了撞莫北渊。
他就乖乖地往边上挪了点,让出些位置给风傲晴。
她把手搁在奶奶的腿上,手上是一团燃着的艾草,轻轻熏着奶奶的膝盖。
刚才她折了一技艾草,趁着煮姜糖茶,就在火边给烤干了来用,奶奶有膝疼的毛病。
“你乖了,吃了饭再弄这些,我现下不疼的。”奶奶捋着她湿了又干的头发,心疼道。
“我不饿,等疼起来就晚了。”风傲晴此时很温柔。
对孩子,对奶奶都很温柔。
给奶奶熏完腿,她见未燃完,就叫莫南洲过来,给他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