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
&esp;&esp;“不能白干。”
&esp;&esp;“所以呢?”
&esp;&esp;“要收钱!”
&esp;&esp;“哦?”摆弄发丝的手一点点向下,“听上去行事不太合法。”
&esp;&esp;方九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结婚证,举报他面前:“看清楚了,持证上岗合法的。”
&esp;&esp;他大笑着把傅原洲反压在床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兴的和他接吻。特别是想到傅原洲身上的两道疤都是为他留的,就格外兴奋,一个心被胜利的占有欲填满。
&esp;&esp;“只属于我的…”他喃喃道。
&esp;&esp;傅原洲由着他乱亲,一双眼睛温柔的注视着他眼里的狂热,贴近亲昵的回应:“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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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到这里正文就完结啦,剩下还有几篇小番外。
&esp;&esp;番外
&esp;&esp;所有的一切结束后两人没有了之前的顾虑,之前都是在认识的人面前暴露关系,现在已经发出了正式的公告,包括傅原洲之前濒临废弃的微博。他不太关注这些东西,前面两条还是当初和方九有矛盾的时候,现在紧跟着的就是结婚证,跨度有点大。
&esp;&esp;刚发出去之后讨论度很高,有因为猜对了结果高兴的,也有人骂他不配。
&esp;&esp;傅远洲看了几条就搁置了,隔几天默默发了资产证明,被方九要求的。
&esp;&esp;“心烦就别看了,和人对骂和消耗力气。”酒店内傅远洲拿着药一点点喂到方九嘴里。
&esp;&esp;本来说带他度假,没想到两个地方环境差异太大,一下子病了,落地窗外是阳光沙滩,他却只能放在酒店床上养几天,上网都不痛快。
&esp;&esp;方九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药,依旧气愤,“可他骂你。”
&esp;&esp;“也有夸我的。”端着水又塞了一粒。
&esp;&esp;“那是事实应该的。”
&esp;&esp;“在有些人眼里阶级地位是很严苛的,无论现在怎样,我的出身永远是一个被指摸黑的点,观念里的东西哪儿那么容易改变。”
&esp;&esp;傅远洲不紧不慢的说着,顺手把手机收了起来,眼不见为净,好好度假才是王道。
&esp;&esp;方九瘫下去,立马成了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可我现在出不去,没法转移注意力,好好的旅行都毁了。”
&esp;&esp;“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不急于一时,在这儿开心就多呆两天,不开心就换的地方,就这么简单。”他努力那么久的意义就在于此。
&esp;&esp;没有了金钱、权利、人情世故的束缚,才更最大限度的给予他自由。
&esp;&esp;“你那个朋友好像很久没见了”方九突然提起季河。
&esp;&esp;傅远洲:“他去追人了。”
&esp;&esp;方九:“郑泽?”
&esp;&esp;傅远洲点头,刚开始他也以为是自己的行为造成了他们悲剧的后果,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他们两个挺难的。”
&esp;&esp;“为什么”方九抬着头问。
&esp;&esp;“人的自尊心是个很要命的东西,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悬殊大到豁出命也无法改变的时候,就会堕落放弃。”一个服务员和一个资本家的小公子,横在中间的远不止家庭一道坎。
&esp;&esp;“爱一个人在充满占有欲的同时,更会希望他好,当身份不平等的时候,两者是相悖的。那小子都打算放弃家庭这边了,即便这样对于郑泽来说,那不是在缩小差距,而是背上更沉重的道德枷锁。能不能成功还是看他们的本事了。”
&esp;&esp;他刚说完就注意到方九情绪的不满,刚刚应该没说错话吧?
&esp;&esp;“如果你在哪个位置会怎能选?”方九思考者认真问道。
&esp;&esp;“我要幸运一点,也永远不会让自己身处那个位置。”
&esp;&esp;方九“哼”了一声,说他回答的不认真,想惩罚他。
&esp;&esp;结果也只是在病好那天,出门找了个无人的教堂,在神父的见证下一遍遍宣誓誓言,手上戴着的是从当地新买的婚戒。
&esp;&esp;每去一个地方,方九都留意这些,还专门买了个小箱子把戒指收藏起来,即便有的只是十几块钱从地摊上淘来的。在每一次宣读之后,都代表了相同的意义。
&esp;&esp;经历那么多,方九想让他重复刻入骨血的话只有一句。
&esp;&esp;“……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esp;&esp;“永远都不要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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