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连枝还没来得及出口,慕老几支银针却已经扎到了北堂翼的身上,见父亲面色凝重,慕连枝也不敢开口了。
这时司朝进来,也听到了由得也是一惊。
他还没出声,慕老已经给北堂翼检查了下伤口、又把了把脉:
“奇怪,明明就是一线牵的奇毒,你怎会无恙?”
“爹,你是不是看错了?也许就是相似呢?”
慕连枝很紧张。
“怎么会?‘鬼府一线牵’出了名的见血封喉,伤口处最显着的特征就是会留下一条红线,伤口不愈,人死不灭,他这伤口虽浅明显也见血了……”
呢喃着,慕老又给他把了把脉,而后道:
“看着他,不要动,千万别碰他的伤口,尤其别碰那道血丝,我去拿点东西取出来再说。”
转身,慕父匆匆离开了,片刻后等他再回来,手里抱了个木盒,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只闪着金光的癞蛤蟆,慕连枝吓了一跳。
让人取了一碗清水,慕老滴了几滴药液进去,而后,让北堂翼的手臂放平,将他的伤口割开,慕老放了一根吸管上去,让司朝帮忙用镊子按住了一头,另一头,用蟾蜍的嘴巴一吸,水碗一接,很快,一条像是红色线虫的东西就飘到了水上。
再去看北堂翼的伤口,那条浅浅的红线就消失了。
众人都是一惊。
司朝心下诧异,没想到北堂翼中地竟然是他都只听了个名的剧毒,而慕老不仅知道还会解。
将一切收拾好,慕父又给北堂翼把了把脉,把他伤口重新切开、刮掉烧焦的部分、敷药后,慕父又给他重新包扎了下。
“爹,您清点,他没事吧?”
给北堂翼擦着额头的冷汗,慕连枝心疼地不行。
瞪了她一眼,慕老却是哼哼着又看向了北堂翼:
“你小子真是命大!中了一线牵的毒,顶级高手能撑一盏茶的时间就不错了,你竟然还能处理伤口后没事人一样。”
“这点疼算什么?中这毒他的手臂怕都像是在火上生烤,你也够能忍的,这要不是枝枝刚刚碰到现了,你是不是打算强忍着准备尝尝万火焚身的滋味?”
“你这小命能保活罪怕是难逃吧!”
训归训,慕老却很认真,心里也颇欣慰,遭罪却没怪他闺女还算有点担当。
“这毒是岭南奇毒,在我们这并不多见,但凡有点伤口,哪怕几不可见的,沾到那点红色的液汁就会不同程度的中招,轻则残废,重则要命。”
“这种毒只能吸出,说好解也好解,但哪怕吸毒者愿意以命换命,其实也不容易做到,因为此毒颇奇,一般的人或者物是吸不出的,要用剧毒之物来吸,这也是我刚刚用金蟾蜍加导管的原因,金蟾蜍的毒与之互相吸引,这种方法可以将毒导出还不至于牺牲金蟾蜍。”
“这种珍稀金蟾,十几年老夫也只得过两只,也珍贵着呢。”
说着,慕老还宝贝地抚了抚掌下的盒子。
“你怎么会中这种毒?你跟谁有这种深仇大恨?中了这种毒你怎么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