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一看,男人脸色已经变得骇人难看,手捂着心口,跟上次一样开始吐血。
“诶!你没事吧!”安默儿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坐到他身边,伸手抚着他的肩膀。
血一下喷在了安默儿的手上,眼看男人又要晕过去,安默儿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咬破自己的手指头,递到他嘴边,紧急道:“快吸血!”
痛苦中的江玉成露出个不解的神情,随即又被心痛折磨得从位置上滑到了马车的地面,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安默儿忍着十指钻心之痛,将咬破了的手指头戳到了江玉成的嘴里。
江玉成一下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满头大汗地看向安默儿,安默儿催促:“快点吸,吸够了你就不难受了。”
江玉成抓紧自己白色的衣摆,忍受着噬心之痛,如同婴儿一般吸吮着她手指头流出来的鲜血。
鲜血下肚,他惊奇地现,自己心口的剧痛竟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化解了,渐渐的那每每病之时的痛苦慢慢消失。
许久之后,他伸手将安默儿的手指头从嘴里拔了出来,忍着心中的疑惑,声音虚弱地说:“多谢。”
安默儿忍着身上的痛,将行动不便的他重新拉回了座位上。
这几日在牢里不见光,心烦意乱睡不好,有伤在身,她面色本就难看。
这会儿放了血,她的脸色更差了,看起来和病秧子江玉成不相上下。
她懒得说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靠着,闭上眼睛休息。
江玉成也逐渐缓了过来,望着女子微蹙的眉头,他掀开马车帘子,低声对外面车夫道:“放慢度。”
安默儿回到江家后,现自己的小院子已经让人收拾干净了,屋里也添置了很多丫鬟和各种家具。
不过现在她也不在意了。
反正江玉成说了,她可以和离了。
她要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把身上的伤养好了,然后弄一些银子到手,然后离开江家。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倒头就睡。
而江玉成,则让人去将府医找来候着。
素衣闻言立刻紧张起来,连忙问:“少爷,你方才又犯病了吗?”
江玉成想起方才安默儿用血喂自己的情景,没有否认。
“把府医叫来,等夫人醒来,让府医去给夫人把把脉,她在大理寺走一遭,定然挨了许多酷刑,我瞧她脸色也极难看。”
素衣诧异道;“少爷,夫人害得咱们江家人心惶惶的,老太太因此病了,这会儿还找府医给夫人诊脉,老太太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她何时又高兴过?”江玉成声音冷淡了几分,“当初就是她出的主意,偏偏要让父亲把这个女子娶过来当儿媳。人进门了她又各种虐待。我看夫人说的也不错,江家人丁稀薄,大抵和她的行为也有关系。”
这话像赌气似的。
素衣见江玉成生气,也没说什么,便去叫府医来候着了。
江玉成又让下人去做些滋补的粥给安默儿的院子里送过去。
安默儿睡到傍晚才懒洋洋地起来。
府医早就等着给她把脉了。
安默儿一猜就知道江玉成应当是在报答自己。
她欣然接受了。
看完了大夫开了一些药,丫鬟就殷勤地给她烧水沐浴。
她吃了饭才进入浴室,丫鬟还要伺候她,让她撵了出去。
她脱了衣服,因为上半身的伤不能沾水,便站在浴桶中,用帕子一点一点擦拭上身。
擦着擦着,屏风后面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安默儿吓得尖叫一声,循声望去,一个圆圆的澡豆从屏风后面滚了出来。
安默儿飞快扯过衣服披在身上,厉声喝问:“谁在那里?”
屏风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片刻后,一张鼻青脸肿的脸露了出来。
男人缩在屏风后面哭唧唧道:“师妹,是我。”
安默儿瞪大双眼,拉了拉衣服,诧然问:“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青锋的武功可是在她之上啊,他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青锋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身道士服饰,背过身子没看安默儿,委屈道:“是师傅打的。”
师傅?什么师父?安默儿好奇万分。
难道他们师父也穿越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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