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西里斯生日的时候我祝他生日快乐这点让我俩的关系拉进了少许——至少我们不会再在课堂上大打出手,也不会在夜游撞见后互相举报了。詹姆斯对此很是高兴,经常说这是他“英明领导”的结果。
对于他这个说法,莱姆斯听了都笑了。
不过这些天图书馆也不是白泡的,詹姆斯终于找到了符合他心里我们这个小团体的名字“掠夺者”,他兴致勃勃拿着那本书指着上面“araudeurs”这个词语:“在法语里这个词的意思是‘漫游某地的人’,或者‘经常制造麻烦或恶作剧’的人。你们不觉得这非常适合吗?”
“我赞同。”我将头探出书本,对他露出欣慰的眼神,“詹姆斯,你竟然能意识到你是经常制造麻烦和喜欢恶作剧的人,中国有句古话叫‘人贵有自知之明’,看来你已经初具人形了。”
西里斯笑得非常欢快,他放下了手上的书,对我投来赞许的视线:“你到底是从哪里想来这么多损人的话?”
“实践出真知嘛。”我说。
西里斯思索了一下我的话,然后给了我【西里斯好感度-】。这家伙的脑袋确实好使。
掠夺者这个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在确认名字的当天詹姆斯和西里斯就勾肩搭背出去将这个名字到处喊,这种行为对于小学生和大学生来说刚刚好,唯独对于我这种不上不下的实在是无法适应,尬得我戴上帽子装作只是路人。
“明天魁地奇比赛就要开始了!”
晚上回到休息室后,詹姆斯以“掠夺者第一次会议”的名义将我们拉到一个隔间开会,然后又说起了魁地奇的话题,“这次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刚想拒绝,詹姆斯就看了过来,“你有时间的吧,梅林。”
他甚至没有带一个问号。
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是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只能在第二天跟着他们一起去看魁地奇比赛。
对于魁地奇这项运动我一开始还挺喜欢的,自从恐高后就只可远观,然后每次围观的时候总会想“他们坐扫帚上不觉得很痛吗”“感觉卡裆”“这样高强度骑一天走路肯定很不舒服”种种问题,长此以往我就不怎么去看了。
看着我一路低头若有所思的样子,詹姆斯随口问了句我在想什么,我便将想的事情告诉了他,听完后他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有些后悔会不会就此打破一个年轻人对于魁地奇的美好向往的时候,就看到他露出不符合年龄般深沉的表情,悠悠地说了句:“爱能止痛。”
老实说,我并不是很想在这种地方听到这种梗。
今天室外已经很冷了,但作为新学期第一场魁地奇、尤其还是格兰芬多对战斯莱特林的比赛,我们到的时候看台已经挤满了人。我和莉莉坐在了后面的位置上,詹姆斯他们则是挤在了前面——虽然我觉得这么点距离并不能多看点什么。
虽然坐在后面,但莉莉的视线也一直追着场上的游走球,她看上去很激动,脸都变得红扑扑的,这让我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脸——好凉!我就知道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多穿一件衣服!
“莉莉,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你不能只穿一件衬衣和外套。”我一边从口袋里抽出围巾给她系上一边唠唠叨叨,“就算是为了看魁地奇比赛也不能这么着急。”
“我又不喜欢魁地奇。”莉莉闻言收回了紧盯的视线,努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格兰芬多正好进了一球,四周响起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她想看却不能转头,这让她看上去显得很是焦虑。
难得看到莉莉如此不坦率的样子,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没笑出来。莉莉一直都很喜欢魁地奇,不过这是詹姆斯最喜欢的项目,她便总是抗拒表达出对魁地奇的喜欢。
“一群傻瓜追着球跑来跑去,不觉得很愚蠢吗?”
距离我们一条走廊之隔的斯内普抱着肩膀满脸不愉快,他看上去对这种热闹的氛围深恶痛绝,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穿得比莉莉还少,所以冻得脸都有些青了。
出门的时候就不能多穿点吗?我感到深深的忧虑。
“哟,住在下水道里的蛇终于舍得爬出来了?”
站在前面的西里斯听到了斯内普的话,他斜睨一眼,用极为挑剔的视线打量着斯内普寒酸的衣着,“我听说有人第一次飞行课就摔下了扫帚……是谁呢?”
肯定不是我,因为我根本没去。但西里斯不是也没去吗?
“总比连课都没去上的人强。”
果不其然,斯内普针对这点起了进攻!
我默默拉着莉莉往旁边移动了两个位置,本来我是想躲避战场的,却没想到我这么一动一下子就成为了战场活靶子,西里斯皱着眉头,他的视线犹如那个电眼美女小游戏一样射出两道闪电,精准捕获到了我。
【西里斯好感度-】
“你跑什么?”他看着我的视线就是现我在玩手机的班主任,“还是说你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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