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尽管有些无语,但黎昼身体的本能还是因裴聿珩的动作言语而做出反应,全身再次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整个花穴都湿漉漉的一片,在壁灯那微弱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esp;&esp;见她的身体反应如此强烈,裴聿珩埋下头朝颤抖的花穴吹了一口热气,于是穴内涌出了更多淫水。他伸舌细细勾勒出整片花园的轮廓,尽管之前已经有过经验,但黎昼仍有些不适应,只得将脸转向侧边,不去看这淫靡的一幕。
&esp;&esp;她感受着他灵活湿热的唇舌贴在私密处扫荡。从红肿充血的阴蒂到泥泞的穴口,每一处都被男人细细舔舐过一遍,时不时还用齿尖轻轻碰触。黎昼完全无法自控地想要将腿夹紧,却换来了在敏感处的轻咬,便只能继续用力抓住自己的双腿,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esp;&esp;感受到再次从花穴中流出的一股蜜液,裴聿珩抬头,却只见黎昼将脸偏到一边去,眉梢眼角尽是绯红。他捏住她下巴重新摆正,随后又是轻轻扇在黎昼颊侧的一巴掌,力度不大,皮肉之间的击打却又产生了有些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esp;&esp;痛感与巴掌声带来的羞耻感共鸣,裴聿珩停留在她穴口处的那只手就又感到一阵湿润。尽管在第一次时就已经知道黎昼喜欢这样,但她如今的敏感还是让他生出些愉悦——裴聿珩知道,这敏感因他而生,也只会在他面前体现。
&esp;&esp;“今晚说第二次了,好好看着。你不会想让我说第叁次的,宝贝。”
&esp;&esp;终于,他从盘中轻轻捻起一颗葡萄,修长的手指捏着青色的果肉向微微张开的小穴内推去。即使刚刚剥皮时已经沾染上了男人的体温,那小小一颗却仍旧从内而外地散发出凉意。
&esp;&esp;葡萄有意被裴聿珩卡在一半,位置不上不下,勾得黎昼实在是难受,但花穴深处却因为这若有若无的空虚感分泌出了更多蜜液,将表面本来就带着一层汁水的果肉浸得更加水润。
&esp;&esp;不同于有温度的手指,冰凉软滑的小圆珠真正被塞入的那刻,黎昼身体猛地绷紧,肉壁的收缩将葡萄挤出了汁水。果肉紧成一团,蜜液和果汁所混合成的透明液体顺着裴聿珩的手指流到手腕,最终滴落到台面。
&esp;&esp;眼见他又拿起了第二颗,黎昼有些慌了。
&esp;&esp;“裴聿珩不是,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以后要怎么面对葡萄啊”
&esp;&esp;见她有些惊慌的模样,裴聿珩本想就此将人放过,余光却又扫到了那处痕迹。他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眼神望向黎昼:“宝贝,你都能面对这个,怎么不能面对葡萄了?”
&esp;&esp;由于是自己理亏,黎昼没话说了。
&esp;&esp;借着她沉默间隙,裴聿珩便撑开穴口,将第二颗葡萄也推了进去。再次受到这样冰凉物体的刺激,黎昼娇叫出声,与身下这番景色呼应,在裴聿珩耳中格外动听。
&esp;&esp;先前被放入的两颗葡萄果肉将还在收缩中的小口堵住,甬道收缩而挤压出的葡萄汁水与淫水混合,还在穴口周围肆意流淌。由于突如其来的一阵寒意,两片片花瓣和艳红的嫩肉抖得看起来极其美味。
&esp;&esp;“求你我真不行了裴老师太凉了啊我真错了”
&esp;&esp;不久之前才被裴聿珩用唇舌照顾过的花穴本是有些炙热的,却接二连叁的被他强行逼迫着与冰冷的果肉紧密接触。不适感与被塞入的快感混合,黎昼觉得自己快疯了,仅剩的理智驱使着她向男人祈求宽恕。
&esp;&esp;“最后一颗。”
&esp;&esp;裴聿珩暗自叹气。
&esp;&esp;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已经想好了要真正给黎昼一次教训,却又在真正实施的时候无法狠下心来。
&esp;&esp;生平第一次,裴聿珩理解了朱生豪先生笔下的文字——他是黎昼至上主义者。
&esp;&esp;不敢说以后的事,但他这辈子目前为止最动情的两件事:一是选择在化学领域做研究,二是爱黎昼。
&esp;&esp;因为想将这场已经名存实亡的惩罚尽快结束,裴聿珩趁着黎昼在适应后穴口短暂的放松,迅速将第叁颗葡萄也推入甬道,就听她又是一声惊呼。
&esp;&esp;“求你快拿出来真的很难受啊”
&esp;&esp;再次听到黎昼的软声请求,他直接再次俯身,用舌头安抚起仍因寒意的刺激而轻颤着的花穴。裴聿珩张嘴,将整个穴口都吸住,微微用了些力气吮着,而正是这几分力度,激得黎昼深处的穴肉又是一阵收缩。
&esp;&esp;而外侧,刚刚还被冰冷的果肉滚过的穴口骤然碰到温热的唇舌,抖得更加厉害了。两侧的嫩肉等待抚慰已久,终于被吸住的那刻,舒服到黎昼不自知地喘息出声。
&esp;&esp;裴聿珩侧着头,为了让她放松,轻咬住花穴的一侧,含着它小幅度地向外拉,随即又换到另一侧,重复着动作将鲜嫩的花瓣刺激得汁水满溢。估量着程度差不多了,才向内部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寻到果肉后向外一勾,于是葡萄便混合着蜜液进入了他口中。
&esp;&esp;重复着这样的动作,裴聿珩成功将叁颗葡萄都取了出来,最后还不忘顾及到早就按捺不住的阴蒂,直接用牙齿轻轻咬住。
&esp;&esp;此刻,黎昼整个身体已经被舔咬得舒服极了,极度渴望能被插入,又因为使她有些紧张的异物已经被取出,于是尽管眼角仍带着泪痕,却又开始放肆起来。她朝裴聿珩眨了眨眼:
&esp;&esp;“裴老师葡萄吃完啦,是不是该吃我了?”